一、遭栽赃玩越狱
想到碰上的这一次桃花运,很可能是“小德张”和贺娜,合起伙给我设了一个局,可又怎么想也想不出来,这两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一想贺娜性格直爽并没有什么心计,于是决定干脆直接了当地去问问她。
拿定主意后我下了床,出了卧室走到了客厅里,正要叫在卫生间里泡澡的贺娜出来,不成想突然在这个时候,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。
此时已过了午夜12点,夜半更深突然有人大力砸门,我猝不及防间被吓得一激灵。
走到门口透过门镜向外看了一眼,顿时更加得紧张且不解了起来,因为突然来敲门的人,竟然是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,而且站在了最前面敲门的警察,还是我认识的,正是红旗派出所副所长刘记,也就暗恋的那个刘莉的男朋友。
“有人举报,你在家里从事嫖娼行为,而且还有着吸毒行为,我们是依照正当法律程序,来你家里核查的,请你配合。”
来敲门的是派出所的民警,我只好是打开了门,刘记首先迈步进了门后,还没等我开口问,劈头盖脸地先给我来了这么一句。
这时在卫生间里泡澡的贺娜,应该是听到来的是警察,很是凌乱地穿上了衣服,推开了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。
还没等她开口说什么,一名协警走过去拽住了她,另外的一名协警则拽住了我。
刘记则与两名正式民警,开始我家搜查了起来。
今晚被我给带来了家里的贺娜,说难听点确实是个小姐,身上带有毒品类的东西,是很有可能的事情。
见刘记表现得一副证据确凿的姿态,我心里面咯噔了一下,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。
这时一名民警从沙发下面,搜出来一个白色的塑料袋,先打开塑料袋闻了一闻,随后拿在手里掂了掂,语气严厉地对我大声质问道:“这是什么?如果你想说不知道,哪我告诉你,这是大麻,按咱们国家的法律,实打实地属于是毒品。而且至少有五百克,性质非常严重啦!”
竟然真的从家里被搜出来了大麻,我脑袋顿时嗡地一声,当场被惊了个目瞪口呆。
刘记则根本没给我分辨的机会,让一名协警从屋里拿出衣服,套在了我的身上,留下了一名民警带着一个协警,留在我家里继续搜查,随后领着另一名民警和另一名协警,直接把我和贺娜带出我家押下了楼,带上了停在楼门前的警车。
等警车发动起来开车了小区大门,我这才从惊慌失措中反应了出来,不用去琢磨当即也明白了,那一大包的大麻,显然是贺娜给我栽的赃。
虽然我和贺娜并没有性交易行为,可确确实实发生了性关系,关键这是她刻意要陷害我,因此嫖娼加藏毒的事情,还有搜出来的那一大包的大麻,我是长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了。
意识到这些我在心里越想越发凉,忍不住在心里面默声骂起了自己:“哎,碰上了一回艳,紧跟着又碰上了一回艳,你个穷屌丝也不想想,你哪能有这么好的桃花运啊?他奶奶个孙子的,你这是成黄海波了啊!人家黄海波嫖了回变性人,都被判了半年劳教,你这穷屌丝嫖娼再加藏毒,少说也得进去个两三年啊……”
红旗派出所与我家所在的幽栏小区,距离不到两公里,我越琢磨越害怕地胡思乱想着,警车很快就行驶到了红旗派出所。
刘记吩咐把我和贺娜带下警车押进了派出所,随后命人把我和贺娜分开关了起来,贺娜被迎出来的一名女民警带上了楼,我则把我押下车的一名男民警,带到一楼的一间屋子里。
可能因为是在半夜时分,也能是我实际被栽赃的罪名性质严重,我被关到了这间屋子里之后,并没有马上遭到审问,那名民警把我关进屋子后,从外面锁上了门暂时离开了。
被独自关在了一间空屋子里,我缓了好一会,才从吓没了脉中醒了出来。
被栽上的罪名有口难辩,而亲自带队把我抓来派出所的刘记,平时里还把我给视为了情敌,犯到了他的手里自是落不到好,因此我头脑清醒下来了后,情不自禁地先琢磨起了刘记。
刘记也是红旗厂的职工子女,父母原来都是红旗厂的职工。
他老妈在他很小时便病故了,他老爸在他读大学时下了岗,家境由此变得更加困难,他大学没念完就报名参了军。
因是以大学生的身份当的兵,参军后很快就晋升为了士官,再后来以转业士官的身份,被分配到红旗派出所做了一名民警,因工作积极认真,关键是非常听领导的话,现在已升任为了副所长。
当前职务是红旗派出所的副所长,但刘记现在实际相当于是正所长了。
红旗派出所的正所长姓牛,因有便宜就上有麻烦就躲,这一片的人都叫其“油所长”。
辖区内下岗职工扎堆各种麻烦事很多,还有着一个“幽冥小区”,这个“油所长”在半年前,找了个去党校学习的机会暂时离了任,刘记由此全面代理起了正所长的工作。
我两年前搬来幽栏小区后,跟那位刘老爷子成了忘年交,也开始喜欢起了刘老爷子的女儿刘莉,但那时刘记已然是刘莉的男朋友了。
其实我自己的心里很清楚,我跟刘记之间根本算不上情敌,因为我从各方面都竞争不过他。
刘记从长相上来说,属于是大为、亚鹏那种类型,既让女孩们看着喜欢,也让女孩的家长们看着放心。
从性格为人上来说,来自家境困难的下岗家庭,却是完全凭着自己的奋斗,跻身到了高富帅的行列。
可虽然我并没有把他视为情敌,但因为刘老爷子拿我当儿子似的,刘莉每次见到我都很亲热,刘记反而是把我给视为了情敌。
我跟刘记之间的不和,也不单是因为他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地,把我给视为了情敌,从根生说是我和他之间,从各方面都是拧着的。
我从小就属于是那种别扭孩子,正经事总是干不好,歪门邪道的事总是一门灵。
因此从小到大总是不着调,自己给自己招来的别扭,一直伴随在了成长的道路上,活得始终是既别扭又悲催。
再加上我长了一副,《番号》里李大本事那样的苦逼揍性不说,还长了一张《团长》里孟烦了的是非嘴,既不招女孩们的喜欢,也让女孩的家长们看着不放心。
因此从第一次见面开始,我和刘记便是谁看谁都不顺眼,他认为我是不堪造就也不可理喻,我则是送了他一个外号叫“刘五毛”。
回想了一遍刘记的情况,以及我和他的由来已久的矛盾,对于突遭被抓来派出所的事情,我不由得更加害怕且紧张了起来。
从家里搜出的那一大包的大麻,是贺娜故意给我栽的赃,因此她肯定是会一口咬定,那一大包的大麻是我的。
亲自带队把我给抓来的刘记,本来就是把我视为了情敌,有了这样的机会肯定会落井下石,绝对不会帮我去洗脱罪名。
意识到这些越想越觉得后果严重,我忽然间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,他娘的干脆逃跑吧。
忽然间冒出了要逃跑的念头,我越琢磨越觉得这个主意是对的,因为现在想洗脱被栽上的罪名,也只能是靠自己,去需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了。
一咬牙觉得了干脆玩一处越狱,我首先仔细观察起了,被关进了的这间屋子。
被关进来的这间屋子,并不是正规的拘留室,而是一间像是警员宿舍的屋子里,屋子里面空荡荡,只是靠着左右两边的墙,各摆了一张空白的单人铁床,床上并无被褥是直接露着床铺板。
不过这间屋子很是严密结实,门是厚重的铁皮门,窗户上装着大母手指粗的铁栅栏,因此也可以被看做是拘留室,说不能算是正规的拘留室,是屋子里面并没有装监控摄像头。
其实现在咱天朝的派出所,都有着这种并无监控摄像头的非正规拘留室,原有不用说大家应该也懂得。
仔细观察了一番被关进来的屋子,我意识到想要从这间屋子逃出去,最可行的办法是从窗户上的铁栅栏间钻出去,因为这间屋子里没有监控摄像头,并且这间屋子是在一楼。
越狱米帅告诉我们,想越狱关键是要有文化。
找到了越狱逃跑的办法,我这个学机械的硕士,所学专业知识终于派上了用场。
从屋里的两张空白铁床上,拆下来了四根床铺板子,从腰间抽下来皮带并解下来鞋带,将四根床铺板子,用皮带和鞋带成木梨型捆在一起,做出来了一个简易的助力撬棍。
走到窗户前轻轻打开了一扇玻璃窗,把简易撬棍插到了铁栅栏的一道缝隙间,向左右两边撬弯了两根铁条,将铁栅栏缝撬大到了能钻出人的程度。
想出了这个越狱办法真成了,我心里涌上来了一股莫名的兴奋,也没顾得上解下皮带系回到裤子上,连忙顺撬大了的铁栅栏缝钻了出去。
被关进去的屋子里没有装监控摄像头,拆床铺盘子撬铁栅栏的举动并未被发现,此时已然是半夜时分,派出所办公楼外面一个人也没有,我钻出来铁栅栏跳到了窗外,这一次的越狱举动真就成功了。
看来屌丝有文化,进了监狱也不怕。
二、腹黑书呆子
效仿越狱米帅逃出了派出所,因为越狱的目的,是要自己去寻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,从红旗派出所跑出来后,我本着灯下黑的原则,跑来了红旗社区北面的北河公园。
自打从几年前开始,北河公园成了一个鬼市儿,破落荒凉管理混乱,跑来这里躲藏到也正合适。
我这个人从小就这样,碰上了麻烦时事先总是紧张害怕,可等事情临到了头上反而能冷静下来。
趁黑溜进了公园深处,藏到了一座人工假山的假山洞里,我完全冷静下来了头脑,琢磨起了该如何去寻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。
可突遭的这次噩运很是凌乱,琢磨到了天色见亮也没捋清个头绪。
要说我这个人也是真是够心大的,一想这个公园白天几乎没人来,觉得又累又烦身心俱疲,索性藏到假山洞先睡起了觉,而且竟然一觉睡到了天黑。
现在已成了实打实的越狱潜逃犯,我醒来后没敢马上出去,又在假山洞里藏了四个多小时,等到了后半夜北河公园的夜市散了,才小心翼翼地钻出假山洞溜出了公园。
此时肚子已是饿得前心贴后心了,可兜里面一分钱也有没,我也只好是带着无比酸楚的心情,准备趁黑先去找点别人吃剩下的东西,想着先填一填肚子再做打算。
北河公园大门前的红旗大街的东侧,是原红旗厂老家属的红旗社区,作为一片破落的老住宅区,大部分街道连路灯都没有,半夜时分几乎是整个一片漆黑。
我溜出了公园之后,直接溜进了红旗社区,躲在黑影里贴着墙根,寻找起了别人吃剩下扔出来的东西。
走了近一个小时,也没找到能吃的东西,到是捡到了谁掉的半盒烟,还是一盒硬包的“黄鹤楼”,烟盒里面还放着个打火机。
一天工夫沦落到了如此境地,我也管不了卫生不卫生的事了,点上了捡到的一根烟,继续寻找着能填饱肚子的东西。
好不容易在一栋楼的楼门洞口,找到了谁吃剩下的半盒的烤冷面,见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可水桶粗的大柳树,我就近蹲在了这课大柳树的下面,吃起了别人吃剩下这半盒的烤冷面。
三两口既吃光了半盒的烤冷面,我站起身正要离开时,从刚才捡到烤冷面的楼门洞里,忽然走出来了一个女孩。
在已成了逃犯的本能反应中,我一见连忙闪身躲到树后,借着楼门洞口微弱的灯光,躲到树后的同时就势看了一眼,见走出来的这个女孩我还认识。
这个女孩名字叫韩阳,二十二、三岁的年纪,父母也都是原红旗厂的职工。
两年前我买了房子搬到幽栏小区时,这个韩阳一家是住在我家的楼上,她当时是在红旗学院的读高职专。
不过在我搬到幽栏小区的半年多之后,因为当时已成了“幽冥小区”的幽栏小区,离奇诡异的死人时间仍在发生着,他们一家又搬回了在红旗社区的老房子。
楼上楼下的住了半年多,我跟这个一家三口也算熟识了。
客观说我对这个韩阳的印象一点也不好,因为这女孩给人的感觉,很没礼貌很缺乏教养,整天都是一副像谁都欠她点什么的表情,即使迎面碰上再熟悉的长辈,也是从来不会主动打招呼。
不过我对韩阳老爸的印象倒是很好,他老爸人称老韩,为人诙谐幽默跟谁都爱聊,下岗后是在红旗派出所,找了份当协警的工作。
后来他们一家虽然不在幽栏小区住了,但我每次碰上这个老韩时都能跟他聊几句,不久前碰上老韩时他告诉我,他闺女现在已经毕业上班了,是在一家银行找了份工作,而且上班后不久便结婚了。
今天大半夜意外从家里出来的韩阳,身上穿了一件米黄色的风衣,脚上穿了一身细高跟凉拖,看样子是像是从家里出来接谁的,出来后便站在楼门口。
现在的我已成了越狱潜逃犯,不敢被人看见,更不敢被熟人看见。
见韩阳走出来就站到了楼门口,我在的这棵大柳树离她仅十几米远,我只好是动也不敢动地继续躲在了树后。
过了大概有五分钟,从这栋楼前面的路的南面,走过来了两个人,显然正是韩阳出来要接的人,因为这俩人径直朝着她走了过来。
等这俩个人走到了韩阳近前,我稍微探出头去看了一眼,见来的这俩个人我也认识。
一个是这个韩阳的老公,我记得起名字好像是叫李大玮,另一个竟然是刘为乐、王春霞夫妻的那个笨书呆子儿子,刘一鸣。
有一次我在刘为乐、王春霞夫妻的小饭店吃饭时,正好韩阳的老爸老韩也在小饭店吃饭,他当时带有调侃下地告诉我,说他现在都上了班的女儿,跟还在读高中的刘一鸣,是同一年上学的同学,因此韩阳认识刘一鸣,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可此时已然是后半夜了,大半夜的韩阳的老公刘大伟,领着刘一鸣来找自己的老婆,而韩阳还是从家里出来接的,这不禁让我觉得颇有些奇怪。
红旗社区作为五十年代所建的一片工厂家属区,楼间距相对新式的住宅小区远了很多,因此在楼与楼之间有着大片的空地。
现在这里成了一个有破又乱的老住宅区,楼间空地不是被种上了菜,就是长满了荒草。
韩阳像是从家里出来等着老公和刘一鸣来的,但等她老公李大玮和刘一鸣,走到了她的面前之后,却是跟着这两个人走离了楼门口,走到了一片长满了杂草的楼间空地。
这片楼间空地间长满了荒草,不过横穿过空地的路上,路边的路灯到是还有能亮的。
觉得意外撞到的这件事情很奇怪,虽然觉得跟此时的我没什么关系,可我还是情不自禁地从树后闪了出来,悄悄跟在了这三个人的后面,没想到竟看到了更不可思议地一幕。
韩阳跟着老公李大玮和刘一鸣,走到了一盏路灯的底下,竟然当着自己老公的面,迎面正对着刘一鸣,大敞开地撩开了身上的米黄色风衣,而等她撩开了身上的风衣后我看到,她的里面上身竟是穿了一件sm风格的黑色皮胸罩,下身则是光溜溜地并没有穿内裤,脖子上还戴了一个皮项圈。
“不是吧?我昨天刚跟他老爸老妈,玩了一出淫妻游戏,这个又呆又笨的书呆子的刘一鸣,今天就学起我了?他奶奶的纂儿,这个世界也太奇妙了吧?”
万没想到竟然意外撞见了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,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默声叨咕了一句。
这时站在韩阳面前的刘一鸣,用一种听起来甚是阴森的口气,冷冷地对韩阳问道:“我让你通过你爸打听的事情,你从你爸那打听到了吗?”
让好多人都认为缺乏教养的韩阳,看起来却似乎很怕被好多人认为是木纳呆板的刘一鸣,听完刘一鸣向她问起了关于我越狱的事情,在自己老公就在旁边的情况下,保持着大敞开着撩起风衣暴露出身体的姿态,怯声怯气地连忙回答起了刘一鸣的问话。
“我……我爸说……有人竟然能从拘留室里逃跑的事,刘所长觉得很不可思议,怕传出去被上面的领导批评,刘所长让所里的人谁也不许对外讲,是组织人秘密进行的搜捕。找了一整天也没有找到,刘所长认为肯定是远逃了,命令谁也不许对外讲,天黑后暂时结束了搜捕,但派人把那个人的家秘密监控起来了。我爸就是临时工性质的协警,知道的也就这些了……”
被贺娜伙同“小德张”,给我栽上了嫖娼加藏毒的罪名,没想到幕后的主谋,竟然是这个笨书呆子刘一鸣。
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出了这一点,我真可谓是又吃惊又生气又不解。
之前我跟这个刘一鸣面都没见过,今天晚上能认出来他,还是因为昨天晚上去他家时,看到了他一家的合影照,可这家伙为什么要非这么大劲陷害我呢?
因为我把他老妈给操了,不可能啊,这事他老爸都没意见啊。
虽然一时间想不出刘一鸣为何要陷害我,但我当即间意识到了,这家伙陷害我的背后,可能有着更大的事情,而且这家伙绝不是个笨书呆子,而是一个相当阴险的腹黑。
饿得没办法只好出来找别人吃剩下的东西,却是意外撞上了陷害我的幕后主谋,而且竟然还是一个怎么也想不到的人,我的心里既生气又疑惑,但因看到了能证明自己清白的希望,同时间心情顿时激动了起来。
这时刘一鸣像是考虑了一会后,转过脸对韩阳老公李大玮说:“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,不过这样反而是对咱们有利了,那个姓赵的肯定是远逃了,咱们正好把事情全按到他身上。你现在马上去交代下小车、小胖,把剩下的东西暂时全藏起来,另外一定要交代他们两个,在把事情全落实到那个姓赵的身上之前,谁也不能再拿着手里的东西去卖了,明白了吗?”
韩阳的老公李大玮,年纪和刘一鸣差不多大,个子比刘一鸣高了近一头,人长得也远比一副书呆子相的刘一鸣帅得多,但是在老婆在这个书呆子面前暴露出身体的情况下,却是对刘一鸣表现得如同一条哈巴狗。
解下他背着的一个双肩网球包,毕恭毕敬地交到了刘一鸣的手里后,随后竟从裤套里掏出了一条彩色的狗链,挂到了自己老婆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,又毕恭毕敬地冲刘一鸣弯腰点了点头,倒退了几步后转过身匆匆地先走了。
一手拎着李大玮交给他的双肩网球包,另一只手牵着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,刘一鸣完全以一副遛宠物狗的姿态,牵着韩阳走到了路边的草地里。
三、草地里的调教
刘一鸣等韩阳的老公李大玮离开后,命令韩阳脱下身上的米黄色风衣,随后把牵着手里的狗链的一头,挂在路边的木栅栏上。
韩阳顺从地蹲在了地上,抬起来细长白皙的左腿,把穿着高跟凉拖的左脚踩在了木栅栏上,右脚蹲在地上双手拄着身前的地面,分开双腿完全暴露出来的下体,摆出来了一个母狗撒尿的下贱姿势。
我蹲到了距刘一鸣和韩阳,不到十米远的一个水泥垃圾箱后面,稍微探出头去看到了更加不可思议的这一幕,忍不住在心里面默声叨咕了一句,“这个考了四回大学都没考上的刘一鸣,竟然是不但玩着淫妻游戏,还玩起了sm调教,而且玩的还是狗奴调教,看了这个笨书呆子绝对没那么简单。可这家伙之前跟我都没见过面,为什么要陷害我呢?他背地里干着什么勾当呢?”
这时韩阳仰起脸语气下贱地对刘一鸣说:“主人,我知道您最喜欢看您的小母狗,在您的面前撒尿了,所以刚才我从家里出来时,特意喝了两大杯的水。现在小母狗不但来尿了,而且憋得快受不了了,求求主人,允许小母狗尿出来吧。”
“你个贱母狗!”
听了韩阳语气下贱的这一番话,本来是目光呆滞表情木讷的刘一鸣,脸上浮现出了一副变态式的兴奋之色,走过去抓住了韩阳的头发,恶狠狠地连续抽了韩阳好几个耳光,随后以亢奋的口气对韩阳厉声问道:“你个贱母狗,这些天主人事情很多,没顾上调教你这个贱母狗,你在这些天里,遵守主人给你定的规矩了吗?”
两边的脸颊上被打得都印出了手指印,但韩阳却是连叫都没干叫出声来,语气更为下贱地对刘一鸣回答道:“主人,我是您的小母狗,当然会遵守主人给定的规矩了。主人说了不经您的允许,小母狗不可以让自己的老公操,所以在主人您没调教我的这些天,小母狗是乖乖遵守了您的规矩了,一次也没有让自己的老公操。不过这些天主人您没来调教我,小母狗的骚狗逼也痒的受不了了,所以请主人您允许小母狗尿出来后,再用您的大鸡巴,好好地操操小母狗吧!”
刘一鸣亢奋得意地点了点头,允许韩阳在他的面前尿起了尿。
看来这个韩阳刚才说的确实是事情,真就是喝了很多的水,开始在刘一鸣面前撒起尿后,竟然是尿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,尿出来的尿汇成了一条细长的小溪,在身前的地上流出去了好几米远。
先对韩阳施与了一次母狗放尿的调教,刘一鸣拽下挂在路边木栅栏上的狗链,牵着狗链把韩阳拉到了路中间,命令韩阳脚尖和手着地,摊开四肢像狗一样,跪趴在了他的身前。
随后褪下去下身穿的运动裤,从内裤里掏出来了鸡巴,显然是要让韩阳给他口交。
昨天我和刘为乐、王春霞夫妻玩淫妻游戏时,见到了刘为乐的鸡巴又粗又大,在这一点上这个刘一鸣还真就随了他老爸,掏出来的鸡巴也是又粗又大,而且跟他已年近五十的老爸相比,他的鸡巴勃起后很是坚挺。
韩阳一见刘一鸣掏出了鸡巴,连忙把面前的大鸡巴含进了嘴里,很是卖力认真地给刘一鸣口交了起来。
享受了一会韩阳的口交,刘一鸣一拽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,拽得韩阳吐出了嘴里的鸡巴,亢奋地喘息着对韩阳说:“你个贱母狗,狗逼痒了,狗屁眼也痒了没?主人今天想操操你的屁眼!”
听刘一鸣说想操她的屁眼,韩阳显得很害怕地连忙哀求道:“主人,求求您,先放过小母狗的屁眼吧!前段时间,您虽然开始了对小母狗的后门调教,可最近您有段时间没来调教小母狗,本来小母狗就还没被开发出来的后门,现在又变得紧回去了。您的鸡巴这么粗大,要是被您操屁眼的话,小母狗肯定受不来的,求求主人今天就先放过小母狗的屁眼吧,等以后小母狗的屁眼被开发出来了,再拿屁眼好好伺候主人的大鸡巴……”
“好了……好了……今天就先放过你个贱母狗的屁眼!”
显然是韩阳确实还接受不了肛交,刘一鸣显得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韩阳的哀求,随后一手牵着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,一手拎起刚才刘大伟交给他的那个网球包,牵着韩阳走到了路一侧空地上的草丛深处。
我从垃圾箱后面闪了出来,躲在黑影里也跟进了草丛深处,继续保持着十米左右远的距离,躲在了一棵灌木的后面。
见这时刘一鸣已让韩阳,站在了一颗水桶粗的大柳树下,手扶着树干向后撅着屁股,他则是紧贴着站在了韩阳的身后。
韩阳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六五,瘦溜纤细身材非常标致,尤其是两腿看起来很是笔直细长,但此时近乎于一丝不挂地,摆出了一个撅着屁股站着的姿态,白皙的屁股从后面看上去,与身材和年龄有些不相称显得很大。
我不由而然地先把视线集中在了韩阳的屁股上,这时站在韩阳身后的刘一鸣,已把下身的运动裤褪到了大腿根出,但并没有马上把鸡巴插入到韩阳的逼里,而是从裤兜里先掏出来了一个很小的跳蛋。
距离不到十米远,路边的路灯光还照射了过来,刘一鸣掏出跳蛋后开了开关,先放在在手里端详了一下,我趁机看到这是一个专门用来刺激后门的跳蛋,相对刺激阴道的跳蛋要小了几号,形状和大小有点类似较大的花生米。
看来这个刘一鸣,确实在此之前已开启了对韩阳的后门调教,而且还特意准备了很专业的后门调教工具。
很生硬地把跳蛋塞进了韩阳的屁眼里,刘一鸣一手牵着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,一手拿着塞到韩阳屁眼里的跳蛋的开关,开始从后面狠狠地操干起了韩阳的逼。
被操的同时屁眼里被塞了一个震动跳蛋,韩阳显然受到的刺激感很是强烈,但因为是半夜十分在户外被刘一鸣操干着,她显然是咬住了嘴唇,并没有发出太明显的呻吟声。
从后面快速猛地操干了韩阳几十下,刘一鸣变得更加的亢奋了起来,在韩阳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,从后面采住了韩阳头发恶狠狠地说:“你个贱母狗,哪天按主人以前常给你说的,找个机会给你妈下点药,让主人一块操操你们娘俩儿。”
扭过来脸下贱地忘了刘一鸣,韩阳嗲声嗲气地说:“主人,你说我妈都那么大岁数了,你操我妈哪有操我爽啊,我妈那老逼我爸都不爱操了,你就别老让我给我妈下药了……”
“少废话!”
刘一鸣还没等韩阳说完,从后面采着头发拉过韩阳的脸,狠狠地抽了韩阳两记耳光,随后揪着头发恶狠狠地对韩阳骂道:“你个贱母狗,你难道不知道吗?我把你老公她妈都已经操了,连你老公他妈我都能操了,难道就不能操你妈吗?”
韩阳显然是很怕这个一脸书呆子相的刘一鸣,见刚才的回答惹得刘一鸣生气了,连忙改口顺着刘一鸣的意思下贱地说:“主人……主人……小母狗错了……既然主人想操我妈,哪我我作为您的小母狗,就应该帮着主人操到我妈,而且还要帮着主人,让我妈也做主人的母狗。以后我要和我妈,还有我婆婆,三个人一起做主人的母狗,三个人都撅着屁股趴在主人面前,让主人您想操谁就操谁。”
对外表木讷连续四次都能没考上大学的刘一鸣,我本来一直以为他是那种很笨的书呆子,怎么都想不到他竟能干出这样的事,不但是让韩阳下贱依顺地做了他的母狗奴,竟然是把韩阳老公的老妈都给操了。
听到了这些我更加的觉得不可思议,连忙躲在灌木后面更仔细地听了起来。
不成想就在这个时候,这片长满荒草的空地边的路上,传来了几个人的说话声,顺着路从南面走过来了几个人,感觉像是出去喝酒半夜回来的人。
刘一鸣听到忽然有人走了过来,连忙从韩阳的逼里拔出了鸡巴,并顺势拽出了塞在韩阳屁眼里的跳蛋,让韩阳披上了那件米黄色的风衣,拎起来那个双肩网球包,带着韩阳离开了这片空地朝北溜了过去。
我一见自然是要继续跟着这两个人,连忙蹑足潜踪地也朝北跟了下去。
四、飞来横财
刘一鸣带着韩阳一直向北走出了红旗社区,走进到了红旗社区北面的北河公园里。
此时北河公园的夜市早已散了,偌大的整座公园一团漆黑寂静无声,让人觉得有些阴森很是瘆得慌。
刘一鸣带着韩阳却是径直走进了公园深处,走到了一个观赏性的木楼梯前,命名了韩阳脱掉了身上的那件米黄色风衣,并脱掉了上身带着的sm风格的黑色皮胸罩,又摘掉了挂在脖子上的项圈、狗链,只剩下了脚上的那双细高跟凉拖,一丝不挂地蹲在木楼梯上。
这时我进一步地感觉到,这个一脸笨书呆子响的刘一鸣,不但是个阴险的腹黑,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性变态。
因为他把韩阳带来了更为僻静的公园,显然是想要继续操韩阳,但在继续操韩阳之前,则是让韩阳脱光了衣服,只穿着一双细高跟凉拖,蹲在木楼梯上又是先撒起了尿。
很显然这家伙有着一种特殊的嗜好,喜欢操女人刚撒过尿的逼。
韩阳自是了解作为她主人的刘一鸣的嗜好,只穿着一双细高跟凉拖蹲在木楼梯上,把双手伸到下身左右扒开了逼,迎面正对着刘一鸣又尿起了尿。
不过因为她刚刚尿过了一大泡的尿,这一次尿出来的尿并不是很多,只是稀稀拉拉地尿出来了少许。
等韩阳在面前又尿完了一泡尿后,刘一鸣命令韩阳撅着屁股趴到木楼梯上,从裤兜里掏出那个专门刺激后门的跳蛋,把跳蛋又塞到了韩阳的屁眼里,随后从后面二次把鸡巴操进了韩阳的逼里。
显然半夜在户外玩sm调教,让这家伙觉得既兴奋又紧张,很猛烈地狠操了韩阳十分钟左右,这家伙吭哧吭哧地射出了精液。
等刘一鸣从她逼里拔出了还带着精液的鸡巴,韩阳连忙转过身跪趴在了刘一鸣身前,下贱至极地用嘴帮刘一鸣舔干净了鸡巴。
等刘一鸣心满意足地提上了裤子,连忙趁机对刘一鸣恳请道:“主人,这个公园,离我家以前住的那个幽冥小区挺近的,在这呆着我觉得很害怕的。另外刚才我是偷着从家里跑出来的,我爸今晚去派出所值班了没在家,我妈在我出来的时候也睡着了,可我妈睡眠不是太好,要是万一醒了看我没在家,她肯定会出来找我的。再说今天也太晚了,主人您就先让我回家吧,等那天我爸妈不在家了,您还是去我家调教我去,您看行不?”
冲韩阳点了点头让她穿上了风衣,并让韩阳把脱下来的黑色皮胸罩,以及项圈、狗链,还有那个专门刺激后门的跳蛋,装到了风衣的左右衣兜里,刘一鸣背上那个双肩网球包后说:“好了,你先自己回去吧,最近麻烦事比较多,我先把这个包里的东西去藏起来。你最近暂时不要联系我了,有事的时候我会联系你的,不过你也用不着害怕,有那个姓赵的替咱们背上了黑锅,用不了多少天麻烦也就全消除了。”
显然贺娜给我栽赃的那一包大麻,是这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给她的,而刚才刘一鸣和韩阳的老公李大玮说,他们在偷偷地倒卖什么东西,因此这帮家伙偷偷倒卖的东西,很可能就是大麻。
这时我也从其说的话里判断了出来,刘一鸣主使贺娜给我栽赃的目的,不是因为我操了他老妈,而是很可能他们倒卖大麻的事情,出了什么破绽有可能败露,因此设了这么个圈套想要栽赃在我的头上。
刘一鸣说要去藏起来的这个网球包,很肯定装的不是大麻,就是他们倒卖大麻得来的钱,因此等刘一鸣和韩阳分开了之后,我暗中跟在刘一鸣的后面。
刘一鸣和回了家的韩阳分开之后,是朝着公园的北面走了下去,径直走到了公园的北墙下,攀上墙头跳出了北河公园。
等这家伙跳出了公园的一会之后,我也从公园的北墙跳了出去,继续暗中跟在这个家伙的后面。
北河公园的北面一公里左右远,是原来的市第三粮库,在毛主席搞备战备荒的年代,粮库属于是非常关键的部门,每一个城市里都有着若干个大型粮库。
进入上世纪九十年代后,大部分城市的粮库陆续都被撤销了,北河公园北面的这个市第三粮库,在红旗厂破产倒闭前就黄了,黄了后一直也没动迁,现在已经成了一片荒芜的废墟。
废弃了已近十年的这座偌大粮库,原来的粮仓、房屋基本都已坍塌,长满了或高或矮的各类杂草、树木,因之前是粮库积累下的鼠患,导致现在这里的老鼠依然特别多,也就引来了很多的猫头鹰,荒乱之余多上一分诡异的气息,平时大白天都没人敢来这里。
大半夜的跟踪刘一鸣来了这个地方,听着四处不时传出的猫头鹰的叫声,我直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,不过拿他老妈的那对大奶子壮了壮胆,还是小心翼翼地紧跟在了后面。
刘一鸣走进了废弃粮库后,打亮了一只小号的手电筒,三拐五拐钻走到粮库深处,钻进像是原来工作人员宿舍的一间房子里。
我跟踪到了距这间房子的二十多米外,见这间房子的房顶虽然还没有塌,但窗户和门连窗框和门框都没了。
刘一鸣钻进了这间破屋子里,显然是要被背着的那个网球包藏到这里,可这间屋子窗户和门都是大敞开着的,我岁很想摸到房子见看个究竟,但是怕被这个家伙发现,在其进了这间屋子藏东西的过程中,只好是躲在了较远的地方,准备等其藏完东西离开了之后,再去把其藏的东西拿出来。
等了五分钟左右,刘一鸣从这间破房子里走了出来,看样子大半夜来这种地方,令这家伙也觉得很害怕,藏完了东西之后便匆匆离开了。
等其走出去了一段距离后,我轻手轻脚地摸了过去,直接从窗口跳进了屋子里。
打着了刚才见到在那个打火机,借着亮光摸索了好一番,发现地面上的一块地砖是松动的,抠这砖缝搬开了这块地砖,发现刘一鸣果然是把那个双肩书包,藏在了这块地砖的下面。
此时的我已成了一个越狱潜逃反,阴差阳错地偷了一个贩毒分子的东西,把这个网球包拿出来了之后,我情不自禁地苦笑了一下。
顺势用脚把地砖挪回到了原来的位置,我也没顾上打开包看里面装的是什么,直接把包背到了背后,朝着刘一鸣离开的反方向,深一脚浅一脚地溜出了废粮库。
开始我以为刘一鸣在这个要藏起来的网球包里,装的不是大麻,就是倒卖大麻得来的钱,但等把包背到了后背上后,我感觉到包的很沉是沉重,而且硬邦邦的里面装的像是金属类的东西,显然既不是大麻也不是钱。
我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,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道:“他奶奶个纂儿的,这个腹黑书呆子,装在包里的东西,不会枪吧?”
抹黑走出了废粮库,我走进了一个停止了施工的工地里,坐到了一座小山一样高的沙子堆下,我掏出来捡的那个打火机,从背后解下网球包拉开了拉锁,把打火机伸到了包里打着了火。
低着头看向了网球包里,我顿时间便惊呆了,因为装在网球包里面的,竟然是一包“袁大头”。
“袁大头”也就是银元,发现刘一鸣在要藏起来的网球包,竟然装的是一包“袁大头”,打着打火机照着亮简单数了数,觉得差不多能有五百块。
我先是当场被惊了个目瞪口呆,等反应过来后我意识到,这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,要比我刚才感觉到的更加腹黑。
喜欢古董方面的应该都知道,近年来兴起了“袁大头”收藏热。
原因是“袁大头”现在不但属于是一种古董,而且是用银子作的,既有古董价值又有实物价值,属于是只会升值但永不会贬值的东西,收藏这样的东西是稳赚不赔的。
近日被连续报道的那个副科级在贪官,官不大竟然在家里藏了一亿的现金,实际咱天朝的成出不穷的这类贪官,已经贪婪愚蠢到了连贪污都不会的境地。
如果也像人家刘一鸣这样,把非法得来的钱买成了大洋,感觉到不妙随便找个地方一埋,便是很难被查到其贪污的证据,而且大洋不像现钞,埋多少年也坏不了。
当然这个刘一鸣也是人算不如天算,神不知鬼觉地来藏这一包“袁大头”时,却是让我这个被其给逼成了越狱犯的人给撞到了。
鬼使神差地得了一包的“袁大头”,而现在成了越狱犯身上一分钱也没有的我,正在发愁该去哪里弄到钱的事,面对的近五百块的“袁大头”,我的心情自然是既激动又兴奋。
可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,没法拿着“袁大头”去当钱花,而我现在又已成了个越狱犯,在心情既激动又兴奋的同时,对怎么把“袁大头”换成“主席头”,又着实地让我犯起了难。
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,这个人是我去年加了一个夫妻交友圈,去参加这个夫妻交友群的聚会时,实际就是那种吃饭喝酒的聚会,认识到了也是去参加聚会的一个网友。
这个人外号叫“钱小辫儿”,大概四十岁的年纪,留着后边梳辫子的长头发,因头发很稀脑后的辫子很细,所以被送了这么个外号。
这个“钱小辫儿”在古董街,开了一个并不大的古董店,我和他在那次聚会上认识后,去古董街闲溜达时,曾到他开的古董店里去过几次,也算是和他混得比较熟了。
想到了这个开古董店的“钱小辫儿”,一想要把“袁大头”换成“主席头”,也只能是去找他了。
看了看跑来的这个废弃的工地,位置很偏显然平时很少有人来,我从网球包里近五百块的“袁大头”里,只拿出了二十块带到了身上,随后把剩下的分成了五份,分别埋到了五个不同的地方。
随后溜出了这片废弃的工地,趁着半夜时分的夜色掩护,步行向了近二十公里远的古董街,去找开古董店的“钱小辫儿”。